第五章

　　我们继续缓慢从容的做爱，大半时间都在沉默中。我微微举起我的手臂，让 我可以看到她的脸，这样总是会让我在做爱中感到兴奋。 她的眼睛闭着，嘴唇微 张。她的呼吸稳定，不时配合我的动作同步被迫轻微喘出口气。尽管我们做爱的快感，我发现我的脑海里，会回到上次当利亚姆看见她高潮 时的情景。以我跟吉尔的经验，做爱是我发现她的真实感受的时候。这对她好像 是一种实话疫苗。在过去，我从这得知真正的原因，为何她对我生气，或者在某 件事物上我觉得她一直在回避，那她的意见到底是什么。 在这温馨的时刻，这可 能是一个很糟糕的伎俩，但我真的很想知道。「甜心，那会让你动情吗？」我问她，说完立即对我怎么带上这个话题气上 自己。什么，亲爱的？」她喘着气回答。「他看着你自慰。」我解释道。吉尔有些紧绷，我以为她会生气。时间一秒秒地过去，她终於回答。「也许有一些。」她回答说。「这代表什么意思？」并不满意她的回答。「事情就让它过去，麦克。」她商议到。「不，我想知道，我不是生气，我只是好奇。」我诚实告诉她。「是有一些。」她重复了一遍。「这是什么意思？」我再次询问希望她如实回答。「因为他要我，这让我兴奋。 」她解释到。「甜心，所有的男人都想要你。」我说，对她的回答仍然感到困惑。「没有注视我们做爱，没有裸体，没有跟我们一起被锁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 而没有办法出去。」她说，在这个谈话过程中她失去了她的呼吸节奏。

　　在我们轻轻摆动下，而我仍在想刚才的谈话，周遭是安静的。在这样的时候， 你会意识到男人的思维跟女人的不同。吉尔能有任何她想要的男人，富裕的、成 功的、健壮的。但这个老而变型的酒鬼，却能以一种方式，占据在她的脑海中， 据我所知，没有其他人如此。当然，这有一部分是异乎寻常的情况，但仍然……「也许他应该再看一次。」我抛出这句话。有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快速喘气从她发出，甚至难以辨认，但确实存在。一 个快速的痉挛，几乎像一个脉冲在她的胯部。「不是一个好主意，麦克。」她答腔。「为什么不呢？」我更逼问。「就是不要。嘘…让我们做爱」她回答说并把我的头拉回贴近到她的脖子。「我会，但为什么不呢？我现在想知道。」「他不是那种能接受说不要的人。」停顿了一会儿后，她告诉我。我唯一的反应是热烈地吻她，并告诉她：「我真爱你。」「你最好是这样。」她笑嘻嘻地说。我们继续沉默了几分钟，该是改变的时候了。「转过来，换你在上面。」我告诉她，这恰好也是她喜欢的姿势。吉尔在上面了，我拉她贴近我的胸部。她摆动她的臀部吞吐我，她现在控制 节奏。我们仍然可以听到利亚姆大声打鼾与呼吸暂停的情况。 有几次，他的呼吸 好像会停止一分钟之久，然后接着一个大打鼾声。「这是让你动情的男人。」我说，试图嘲笑她之前的承认。「他有一个大肉棒。」她回击。她这样的答覆是太意外了，我无语。 看出我 的窘迫，她低声在我耳边咯咯地笑道：「我赢了。」「嘘…好好肏我。」我没再有其他回应。我需要伸展一下。」她回答说。

　　她在我的上面直起身，毯子向下滑落，被我夹在腿下。她向后仰，充分暴露 出腰部以上。我们两个人同时瞄向利亚姆，吉尔可以看到，但我的视线被床沿遮 住。我不得不依靠他的声音，来确认他是否还在熟睡。「回到我的身边。」我说，牵她的手，拉她贴回我的胸部。「掀开毯子一会儿，我好热。」她说。「你就是想被别人看到。」我边挺着我的臀部向上，以配合她的摆动，边跟 她说。吉尔配合我的挺刺，我们开始加快，直到床发出叽叫声。紧张之下我放慢了 速度，停了下来。在静默中，我们都同时发现了一个事实。打鼾声停止了。我抓起毯子，迅速覆盖吉尔到她的脖子。

　　「暂停一会，看他是否会再次开始打鼾。」我低声对她说。这就像小孩子时玩捉迷藏，躲藏在灌木丛中。我们甚至不敢大声呼吸，以确 定他是否真的清醒，或是否我们被发现了。没多久，就得到的答案。「你们两个像兔子一样，每次我一放下你们就跑。」利亚姆肯定还是在发酒 言的感觉。我们保持沉默，不立即回应。「不要假装睡着了。继续，我不介意，事实上，它会成为一个好节目。」他 笑了。

　　我正要推出吉尔离开我时，我觉得她的臀部只是一点点摇动。我们的目光相 遇，我看到了她表情奇怪。既欢娱，又需要。她张口欲言，又停了下来，然后结 实压下我的鸡巴。当我把我的左手抱住她的屁股，用我的右手抓捏她的乳房，她用劲亲我的嘴， 并开始加快抽动。「这才对，孩子们。」利亚姆说。吉尔开始抽动更快，现在的床又再次开始叽叫。这一次，没有任何理由保持 安静，所以我们继续。 在这色情的片刻，我又陷入思考，有奇异的想法在我脑中 打转。 我们的摆动让毛毯掉落下去，但吉尔仍然是低姿势，她的身体紧贴着我， 不会被见到。「吉尔，感觉怎么样？」他吼出来。靠近我的吉尔的身体紧绷，她屏住了呼吸。给了我一个奇怪的表情，张嘴欲 言又止。然后，我们听到拉炼被拉开了，知道利亚姆·掏出了他自己的。「跟他说。 」我告诉她。她给了我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我的眼睛几秒钟，然后说。 「这感觉真的很舒 服。」「我希望，麦克让你再次爽。我喜欢看你泄的时候表情。」他怂动她。吉尔依然没有答腔，但有一些着魔的想法在我的脑海里。 「向他展示你的乳 房。」我对着她的耳朵说。 正如我所说的，它看起来像是来自另一个站在角落里 的人。这个奇怪的人想让吉尔被看，被展示。在此时，吉尔仍趴在我的胸上，藏 在毯子下。做爱的唯一证据是毯子下面我们起伏的动作和我们的呻吟。

　　「他会想得到更多。」吉尔说，但似乎只是说说而不是警告。「你想要什么？」我问。「你想要什么？」她回击。有那么一刻，我想到风险。 考虑把她拉回到我的身边去睡觉。 但是，她开了 一扇窗，当利亚姆看到她的高潮时，她会是如何反应时，我必须知道有什么是在 那。「向他展示你的乳房。」我又说了一遍。　吉尔慢慢地在床上坐直了身子，没有丢失一个在我鸡巴上的节拍，她一直盯 着我，毯子落到她的臀部，她拱起她的后背，甩了一下她的头发。我知道有一部 分不是我的要求，而是她的基因，需要像孔雀般样─开屏展示。「好吧，如果你要做秀，我要一个前排的座位。」利亚姆说，在几秒钟内， 他已坐在床旁边的书桌椅上不超过4 英尺远的地方。他的裤口张开，正搓揉着他 的鸡巴。吉尔看着他仅一秒多长时间就又闭上了眼睛。「这些该死的漂亮乳头，吉尔。我的第一个妻子就像这样，她喜欢被捏硬。你也喜欢你的被捏吗？「他问。该死的麦克，不要躺在那里享受得不亦乐乎，掐它们。」在吉尔没有回应 几秒钟后，他又要求到。